在学校办公室的走廊墙上,悬挂着一张花岗岩湾公立高中(GBHS)成立三年后的第一届毕业生的照片——1999年的毕业班。一眼望去,这张照片展示了当时学校的风貌,以及它经历了多少变化。
自学校成立以来,白人学生的比例下降了约38%;相反,亚裔学生的比例增加了约13%,西班牙裔/拉丁裔学生的比例也增加了约10%。
1997年,《花岗岩湾高中校报》上的一篇题为“花岗岩湾缺乏种族多样性”的文章显示,接受调查的花岗岩湾学生中,88%属于“白人”族群,西班牙裔学生占5%,亚裔占4%。
自《花岗岩湾高中校报》报道人口统计以来,近30年间花岗岩湾公立高中的种族构成变化可以主要归因于两个因素:人口从湾区和圣何塞搬家到Placer县,以及更多学生从其他地区转学而来。
“我感觉人们是为了教育机会来到这个地区的。我不知道这附近有哪所学校能比我们更好地为学生准备升入大学的机会,”美国历史老师Dell’Orto说道。
然而,人口结构变化的背后还有其他因素,比如过去几十年里来自东南亚、墨西哥和其他拉丁美洲国家的移民变多。仅仅过去五年间,GBHS的英语学习学生人数已经翻了一倍。
根据《萨克拉门托蜜蜂报》今年七月的报道,自2020年四月以来,Placer县的亚裔居民增加了33,000人,西班牙裔居民增加了24,000人,其中许多人是从湾区搬来这里的。文章道:“旧金山大都会区失去了约182,000名居民”,主要归因于生活成本的上升。
今年,11年级学生Astrid Quispe从Lopez Continuation高中转学到花岗岩湾。根据《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报道,Lopez学校的少数族裔占66%,学生中有63.3%是西班牙裔,88%的学生被归类为经济困难学生。
“这里有很多白人,这也是我来这所学校之前预料到的,但我起初还是有点惊讶,” Quispe说道。
尽管Placer较低的生活成本可能足以吸引湾区居民,但寻求更实惠生活方式的人口涌入并没有显著地改变花岗岩湾的财富观念。
“我认为有一个对这学校的刻板印象是正确的,那就是大多数来这里的人都很富有,”12年级学生Logan Crabtree说道。“举个例子,我们有一个很好的曲棍球项目,而且这项运动真的很贵。我曾参加过这个运动,所以我知道这很昂贵。”
像GBHS这样的富裕地区学校,维持着优质的教育,吸引了来自各地的学生。就在今年,花岗岩湾迎来了的新生中有200名学生是开学后才入学的。随着学校人口的增加,经济困难学生的人数也随之增长。
花岗岩湾(Granite Bay)的邮政编码地区家庭年收入中位数为196,467美元,比罗斯维尔(Roseville)家庭多约80,000美元,比福尔瑟姆(Folsom)家庭多约30,000美元。GBHS所在邮政编码的家庭收入中位数比RJUHSD所有其他学校社区高出数万。不过,并非所有GBHS的学生都来自花岗岩湾地区。在2023-24学年中,有472名(23.5%)学生被归类为经济困难学生。
“我们这里确实有一些经济上困难的区域……有些人住在拖车公园里,因为那是他们唯一能付得起的住处,” Dell’Orto 说。
根据加州公共政策研究所的调查,今年春季,47%的加州人认为K-12教育在过去几年中有所恶化。财富差距在利基(Niche)的加州学区评级中有所体现:加州前十的学区中,只有两个学区的家庭收入中位数低于每年14万美元,大多数学区的收入则超过每年17万美元。
加州只有36%的人口是白人,但白人占加州收入前10%人群的58%。亚裔和太平洋岛民占加州人口的16%,占收入前10%人群的26%。相比之下,拉丁裔加州人占39%的人口,却只占收入前10%人群的9%;非裔加州人占5%的人口,但仅占收入前10%人群的2%。
加州各族群的财富分布
“似乎有很多来自不同地区的人来到这所学校,” GBHS的11年级学生Eli Roberts说道。
GBHS的竞争性也吸引了那些希望更容易进入高等教育的学生,因为进入一所更具竞争力的高中对大学申请而言更有帮助。
“很多人想来这里,因为这里有更多机会。如果你来这里,对大学申请非常有利,因为这里有很多优势,” GBHS的12年级学生Ruby Conger说道。“他们想拥有同样的机会。”
与萨克拉门托地区的学区里学校相比,GBHS保持着较高的排名,因此吸引了来自这些地区的学生。RJUHSD目前在加州学区排名第41位,而萨克拉门托市联合学区排名第232位。
“如果我去我在西萨克拉门托本该上的学校,那里的资金没那么多。很多项目资金不足,所以我对那里的兴趣不大,”曾就读于西萨克拉门托一所学校的Conger说道。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GBHS的多样性仅在某些方面发生了变化;近30年来,黑人学生的比例只增加了1.7%。
各种学生来到GBHS寻求它所提供的机会,这在很大程度上归因于富裕地区吸引了更高质量的教师、资源和公民对学校董事会政策的参与程度。
“来到这里确实有一种文化冲击,很多人都经历过这种感觉……感觉像是被放入了一个泡沫之中。当我回到萨克拉门托时,我会想,‘哇。’我已经脱离了那个多元化的区域,所以这里就像是一个包裹着一切的泡沫,”Conger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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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翻译者: Jerry Li
Article Translated by: Jerry Li